2013中国绿公司年会于4月20日至22日在云南昆明举办。以下是分论坛《“中国制造”的未来》文字实录。

主持人(刘积仁)：各位来宾，大家好！今天下午的主题是——“中国制造”。从2012年开始中国的DGP就超过了日本，那一年我们的制造业超过了美国，成为世界最大的制造业。

在过去制造业的发展过程中，我们制造业充当了很重要的位置。我们90%多都是来自于制造业。而在这样的过程中，我们也看到了，中国也是通过制造业，中国变成了一个相对比较

全球化的一个国家。当然，中国在30年的发展之后，我们变得富裕了，我们的收入在不断的提高，我们的货币越来越值钱，原材料的价格也在不断的上涨。

所以最近的一段时间，我们经常遇到一个问题，中国的制造业还有戏吗？还能持续多长时间？今天我们请来了，在几个行业里面都比较优秀的企业家，让他们和大家一起来分享。

最后我们留下一点时间来回答大家的问题。

首先，我一边提问的时候，再向大家介绍各位。

先从，我们诺大集团的许总。许总从事的制造业里的药物制造。我们知道中国的药，目前很多的药要依赖于专利，通过多长时间的研发的过程。中国大力发展中国的制造业。许总您对中国特别是药业发展的前景。

徐海瑛：诺华是一家总部在瑞士的全球排名一二的企业。首先回答张总的问题，从我们企业的特点来看，中国的药业还是竞争力比较大的，包括创新性药物缓冲药，疫苗等。药物的特点，还跟快销，它是一个附加值的。另外它跟研发是相关的，我们的公司是有研发队伍的，是全程参与的特点。

刚才我提到的药物是研发，研发是人才配给的。我们是比较早的，我们是2009年宣布投资，已经在上海建立了第三大研发中心。我们的人才优势，实际上随着这几年经济的发展，我们的海归比较多。研发的队伍对我们来讲是一个很重要的吸引力。另外一点是市场的吸引力，因为从医疗保健品来看，中国近三年以来，比较亮点的，就是制药亮点增长率是10%以上很少的企业。我们公司在每年增长是20%。你是为客户制造的。

再一点是政策和外围，最近这几年，我们的行政也在变得越来越透明，透明程度也不断的提高。如果讲一些，我们从经验上感到的挑战，制造业，负担比较重。我可以举一个例子，新加坡是一个比较小的国家，但是我们有一个企业在那里，因为新加坡政府为了吸收大的企业进入，它在税收等政策上都是非常有吸引力的。我们主要是跟发达国家竞争。

蒋锡培：中国有今天这的成就，毫无疑问，我们制药业也是中国的。我记得十年前、二十年前，我们绝大部分的材料、原材料，包括对外进口，包括远东原来的都是进口的，包括材料也是进口的，但是现在不一样。如果这些前提，不能得到很好的改善，中国制造业的还是非常困难的。现在政府需要营造很好的环境。比如说法制环境，比如说政策环境，言论环境。虽然企业家也是最大的受益者。

第二，我觉得，我们还需要加强监管，目前好多的产品，包括我们的工业制造，我们的食品和药品，有很多让人不放心。老百姓的意见也非常大，问题出在哪里？另外，还是有很多的工厂，几乎有2/3的都是跨国的。这些问题很大。如何改变这样的环境？给我们中国增加更多的决心。我觉得我们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。第一，重视产品质量；产品质量不是靠现在来复制，没有用。99.99% 你是查不到的。第二就是要讲品牌，你这个附加值的品牌；第三就是要以质量好和重质量、重品牌的性价比。要有可持续的管理方式。另外一个，生产企业要自律。你无论如何对于世界负责、也是对企业负责。

主持人：我们的政府，如果中国的制造业的发展，政府应该为制造业的发展创造更好的环境，让我们的制造业能够在更好的环境下持续。第二点，我们的企业应该注重自己核心竞争能力的，特别是在品牌、质量等等这些。

下面，我们请刘总发言。刘总这几年开始进入了全球化的发展。我想问，如何在全球化的过程中，是因为中国的成本高了？还是因为中国的内需不够？还是我们刘总有一些自己的长期的发展战略？

经过三十多年的努力，我们在中国有一定的规模。去年我们已经生产了3000多的资料，在全球是数一数二的。从饲料生产商，作为一个养鸭者、养鸡者等变成了一个商品商。我们的销量应该是全球第一。我们的综合的能力跟国外先进国家比，有相应的差距。一我们单个的规模太小；二我们的技术科技创新做得不够；三我们的食品安全上需要提升；四我们的生产单位不足，生产单位都很小。怎么样使我们的生产单位逐步的扩大，从而提升我们的竞争力。这是我们在做的。所以这几年我们在做转型，就是从一个饲料大王，变成一个肉蛋奶产业，我们联系数百万计的农民，通过他们逐步的做大，提供技术服务、经营服务、市场服务，在提供服务的过程中，帮助农民的同时得到大力的提升。在这几年我们按照这个方式得到提高。

另外，我们试图走出国门，看看国外如何做。最近这几年我们已经加大了向外扩张的步伐，我们南非的工厂正在建设，我们土耳其的工厂快要建设完了。我们在巴基斯坦、孟加拉的生产正在开始。在国内我们这个行业，是低门槛的，竞争相当充分，利润相当低。出去以后我们的企业家的精神或许比别人好一点。别人每天干4小时，我们干8小时。就是我们更勤奋，更努力。我们有相当的中国人，中国企业的基因。在海外市场蛮有优势的，在国外的利用率比在国内要高。所以加大了海外的投资，希望海外的投资与国内的投资发展双向并行，共同发展。在国内我们在巨大的思想上在变革，求发展。我希望我们的产业能够扩大的发展。

主持人：中国制造业有许许多多的产业，看似把高端的产业，可以走进全球去。下面请杨总，他是搞船运的。刚开船的时候是买什么？现在是买什么？从这个数据上可以看到我们中国制造业发展的轨迹。

杨绍鹏：我简单地介绍一下，我是土生土长的，做运输行业的一个企业。应该讲刚才刘总说，我们赶上了改革开放的30年。我们应该从整个改革开放30年，中国的制造业，受到了很多的影响。而且不光我们，全世界，这些前二十大的航运公司，50%货量以上都是在中国。

所以中国改革开放，中国的制造业带来很大的繁荣。但是近期，我们当然做这一行可以看到，我们的制造业，近期这两年来。一个是外资在逐步的转移，包括很多的外资，包括台湾、包括香港，包括欧盟都是向外，而且东南亚国家。现在东南亚国家，就像我们80年代、70年代的样子，到处在建工业园区。我们也看到，因为很多制造业不管是大的小小的制造业，小的公司，都在消失。然后有的企业经营的非常困难。所以我们中国面临着一个很大的困难。

刚才各位都是跨国企业，中国的老大。都是在讲大的东西，大的科研，我认为中国的制造业不仅仅这么大。我觉得中国的制造业，在于我们现在谁还有创业的激情？谁还想创业？

如果大家都不想创业，现在没有人愿意去做这个。我们20年以后，还会有这样的企业出来。我们还能做吗？我们还有机会吗？我们也是从零、从小开始。如果大家没有从小开始，没有从零开始，将来我们制造业没有前途。如果制造业没有前途，我们这么多的人口，“中国制造”不能成为我们中国的创造，我们中国梦，是需要老百姓有这个梦。现在包括违规违法的事情，违法经营。我觉得不仅仅是企业的问题，我认为还是社会的问题。对不对？我们现在企业，赚钱，尤其微小的企业，哪一行业挣钱，大家都需要挣钱，利这么薄，怎么办？就会想办法偷税漏税。

现在做企业，多少人能管你？像我们这些小企业办？怎么做？怎么做中国的创造业？怎么做中国的梦？如果不解决这些问题，整天就做中国梦。我觉得这个是虚的。今天早上的题目是宏观，确实是这样。同时大家都愿意，都有梦，这个我觉得中国制造业，我觉得将来是最根本的。只有把这些创业的激情创造出来，让每个人都有创业的梦，每个将来都有自己的梦想，我认为中国梦才有未来。谢谢！

主持人(刘积仁)：杨总特别关心中国的梦，他这个买卖将来会有风险。他提出一个最最经典的问题。中国改革开放30年，也是中国企业家精神的30年。这30年我们也是憋了30年，中国没有机会，中国过去没有自由做买卖。终于有一天可以创业了，后来又资本、有积累。

可以在这个过程中，我们越积累，越成熟，可能我们的创业的就发生了变化。在制造业发展的过程中，毫无疑问，我们的政府，把发展制造业的口号，变成中小企业、关注每一个人创业，关注我们的制度建设，关注整个社会对投资者的安全性，所有的这些最最最基本的问题。所以只有这些问题的解决了，杨总的船才能够乘风破浪，永远开下去。

下面，请周成建是做服装的。中国的服装正在向外转移，我们看到很多过去劳动力是在中国，现在开始向越南、菲律宾等等亚洲其他国家的转移。我们知道周总的服装店已经开了几千家。下一代的人越来越聪明了，把店都有展览中心了，用手机拍个条形码，回家打折购买。周总想一下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？

周成建：一方面，面对互联网，电子商务的发展；第二方面，面对国际化的竞争，同时刚才讲的，面对全球制造升级。上一个，我从一句话来概括，一个是性价比、品牌的优势。其实制造产业是需要品牌，也是需要形象。只要这两个，有了就可以克服了。

其实我们去问消费者互联网给消费者带来什么改变？如果把这个事情都明白了，我觉得它是一个非常大的机会。当然这个过程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，因为互联网的给大家带来的消费习惯，而是用固有的经营模式，那肯定是不能持续的。其实对于我们来说，互联网颠覆了我们的固有的模式。在这样的情况下，我们如何去改变？从另外一个方面讲，到底给我们什么启发？我们从传统的来说，因为货要比三家。其实在互联网时代，货不是比三家，而是比万家，容易比，方便程度完全不一样。同时过去传统市场，你去选择的时候，不是那么的方便，首先看完市场才知道；但是现在是先知道，才去看市场。

第三选择的方式多样性，百货商场真的有互联网。其实我个人认为，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产业，什么样的产品，核心渠道多样性，互联网应该是品牌商的福星。如果你把品牌做好，可以在当下更好的发展，更容易让你的品牌走向世界。所以互联网的存在更是福星，从未来看是更大的福星，从短期来看是一个挑战。只要你把这些做好了，一定有很好的未来。过去大家用一种的粗放型的，快速享受中国的红利时代的经营模式下，看似颠覆了，但是这是让你重新找到新的方式。这是我的意见，谢谢！

主持人(刘积仁)：刚才周总讲了。互联网新的方式，对行业的冲击，当然不适应的可能会受到冲击，适应的可能会获得更广阔的新的渠道。这就像我们看到的，互联网把读书，把书店消灭掉。互联网把储蓄所消灭掉。互联网在改变许许多多的行业。那么在这个行业的过程中，我想对制造业跟服务的产品，产品跟服务，IT已经变成一个很重要的手段。

下面，请BT中国区总裁郭秀闲。

郭秀闲：谢谢刘老师，我是BT中国区的郭秀闲，也说了满口的香港音的普通话，希望大家包容。我很快想说，中国的电信，从制造开始转型的。我们过去一直在建造从无线、互联网等全球的搭建方面，我们也做了一百多年这样的工作了。但是随着市场不停的变化过程中，因为我们客户在宣传的时候，电信每一家都可以买得到，但是他需要的是一个长久的

合作，而且为他带来增值服务的。所以我们也慢慢转型变成一个的服务型的行业，就像刘老实说，更多由IT驱动，带动我们行业的发展。我回头一看，目前我们中国的制作业，也是良莠不齐。

我们中国的制造业尤其是跟我们行业相关联的，比如说华为，它已经是全球第二大的制造商了，它取缔了过去很多大的比如说摩托罗拉等网络的制造商。现在已经跟世界上最大的网络商齐并。我们从电信去看华为，它最大的一个特点是创新，产品的创新。创新是他非常重要的一个因素。

同时我们也看到，中国在互联网方面，在腾讯的微信、QQ，阿里巴巴的阿里云等等，其实他们都是在世界上，同样的领域当中，已经突破了国际的一些品牌。我们的航天、军用服务，制造业已经超越了人们对中国国家制造业的一个看法。当然它也有它的，我们现在不能完全说它是弊端，但是需要改良的。比如说前面提到的食品安全，比如说牛奶的制造等等产品，目前受到了很大的挑战。但是这个产业链，它其实也不是说有不良的制造商在里面，而是这个产业链非常的复杂。产业链需要经过多年的发展，无论是在今天出名的公司，其实他们的成功，并不是他们从做牛奶才开始成功，而是经过几十年的改造。

借用拿坡仑说的一句话“中国是一个沉睡的狮子，让它深睡，睡醒了以后，它会改变世界的。”我认为中国的未来，确实在今天中国绿公司年会上，看到我们这么优秀的企业家，他们就是为了中国制造了这样的大环境，让我们能够改变世界。我特别同意杨总说的，对企业家的鼓励。我们一定要积极的鼓励下一代，因为今天的成就，需要一个的发展，这个发展不仅仅是需要在我们这一代人。他是需要我们三代人三代人的坚持，和他们优越的发展，这样才会成功。

我认为我们企业家中有两位委员比尔盖茨、乔布斯，他们都没有进行过大学教育，但是他们的家庭没有给他们压力，社会给他们创新的精神，是积极的。回看我们的中国，教育是否给我们下一代带来更好的教育，给他们启发，启发他们的创造力，启动他们企业家的精神。这个从教育方面，是我们需要思考的。而不是怎么样去看待创业的年轻人。以及我们希望通过互联网一个非常重要的桥梁，去寻找更多，跟你志趣相投的。所有的成功，吸收外来的一些经验。

其实我们的制造业的未来，可以通过总结刚才领导人的发言，其实是可以可持续发展到未来得。这是我的发言，谢谢！

主持人(刘积仁)：应该说郭总在刚才的发言里面，是对中国的制造业是非常有信心的。比如说华为，中国的互联网企业的发展。当然也在说中国的创造力，是来自于我们的教育，来自于我们的文化。

我总结一下，刚才大家总体的发言。我想我们担心中国还有一个，政府能够创造一个更好的，让我们制造业能够更有效率，更有积极的发展的环境。我们也在担心，在整个社会的

大的环境变革和改革的过程中，我们的创新能力，我们和新的需求的适应能力，我们是否能够满足？我们还谈到，中国企业在国际化的过程中，应该是我们回避风险，使我们的制造业的能力，能够持续。

我觉得有另外一个问题，我们谈到了很多都是我们自己的反思。就是中国的企业还不成熟，在制造业。过去由于我们劳动力的成本比较低，我们的机会比较多，我们的资源获得比较容易，或者说我们不够开放。使得我们很幸运的走过了30年，可能今后这种的场景可能没有。所以我们会遇到许许多多的挑战。

所以下一轮，我想和我们的对话嘉宾，就我们可能遇到的挑战的问题，我们来进行讨论。第一个我先说一下好消息，2013年德勤做了一个全球制造业竞争能力的分析报告，刚刚发布，中国在这些报告里，全世界第一。第一点，可能跟我们自己的感觉，这个不是亮点，而是竞争能力。我把竞争能力的几个指标，评价的指标来跟大家来分享。第一是人才创新，第二是劳动力和原材料的成本；第三是能源的成本，第四工链的网络、第五个经济贸易，财务和税务的环境，六个是基础设施，第八个制造业，第九个是我们的法律和社会运行

的规则，最后一个，可能最后我们的制造业不太关注的，健康与保健。就是变成我们评价制造业的标准。中国打了第一，我们用四个地方强调了中国未来还是一个人力资源、持续，特别是像高端制造业的时候，我们工业链的网络，基础设施、还有政府，特别是十二五计划，对新型产业的明确的投资。我们弱的地方，创新、知识产权、卓越的运行，内部管理等等。我们会聚焦到我们我们弱的里面。

请大家发表意见，请刘总讲话。很多的评论，中国不适合创新的国家，我们自己也不知道，按道理也挣不了这么多钱。就是挣了这么多钱，还不创新，就是用其他的方法来赚。国外到中国来合作，担心知识产权等问题。

中国为什么坚持了这么多的创新，而我们创新的结果，没有像我们想象得那么好，而且我们还在努力着，继续寻找创新之路。

刘永好：做饲料有什么创新的？其实越不是创新的，越需要创新。我们家家户户都有猪、有鸡，都有养鸡、养猪，规模都是比较小。少量的卖给市场。到今天这种规模化，只能为一种的趋势，有不少的农民，开始持续规模的养殖业。但是这些规模的养殖业，发现问题大。

怎么样去提升？怎么样去提高效率？等等，这些都需要提供技术。另外那么多的规模猪、鸡怎么办？另外我要建这么多的猪圈怎么办？需要银行的支持。所以我们需要整个行业的转型。所以我们从一个简单的最大的饲料厂商，变成中国的肉蛋奶综合转型，这是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。而在这个转型过程追，我们龙头企业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，它是一个引领者。第二它是一个组织者，第三它又是一个企业市场的的开拓者。所以我说，现在中国农村经济的转型，孕育了新型农产业的变革，而在这个过程中，我们龙头企业应该担当起，组织变革的角色。希望国家给予他们支持，希望社会给予他们支持。这样才能够保证我们的食品安全，也才能够实现国际竞争。也希望我们国家有一批这样的国家队伍，参与国际竞争。

最近我们在海外投资，我们在国际上投资比较多，尽管我们在某些方面不如人家，但是我们有很多很好的东西。比如说，我们以前的检测，原来是看一看、尝一尝，现在通过IT进入一个联网的检测，这个准确度高、效率高。所以我说，农产业这个最传统的产业，创新无处不在，创新比比皆是，谁不创新，谁被淘汰，谁创新，谁发展。

主持人(刘积仁)：我想刘总说了一个特别美丽的创新的故事。我觉得，市场应该得到这样的体会，第一个创新不一定是做伟大的事情。不一定是做让别人吃惊的事。实际上中国的企业家的创新，就是他的日常的生活，就是他为了生存而发展，所采取的精细的管理。为了创造更多的利润，更多的效率，组织所做的一系列的创新活动。没有像乔布斯、比尔盖茨这么显赫，但是所有的创新行为，都在改变了一个社会的形态，改变了传统的商业的模式。特别像刘总这样的一个变革，我觉得我们这样的是为更多的农民，承担了社会责任，我认为这些事都是政府干的，而我们的企业创新中也在创造社会的价值。

谈到创新，我接触化物公司比较多，一谈到创业，就比较多。

蒋锡培：我们现在的知识产权是有的，我们几十年前开始的时候，科学家是我们学会的医生，外派美国研究，掌握了全球最前沿的技术，他不光是在研究上，而是在临床上的。这个就说，按道理她要申报知识产权，但是有担忧，如果要报，必须要报新的东西。

第二个，我们要做精品工程，资料有限；第三个我们还要组建商会，因为一个企业的力量毕竟有限。呼吁政府机关，不要在最低价中标了，最后都靠拼价。另外我们自己无论如何，所以投资要得小心，高速发展的时候，政府要引导收购、并购。另外我们风险要规避，如果中国未来要想发展，需要系统性的发展。当然很多的事情，是需要政府要有想法。

要承担历史的使命和任务，我们这一代或者下一代，把观念转变好，发展好。这个报告又是喜又是忧。所以另外，关键中国的地位，还是要靠文化。你说中国的货币，再加上这么多的优点，中国人还要稍微更加的中国的。为了让我们被世人更加的尊重，我们需要努力。

徐海瑛：其实现在创新，举一个例子，我们在上海正在建设的一个研发中心，我们这个研发中心不光是诺华一家在这里，我们还跟复旦大学一起结合。因为现在创新会越来难。大概你要投几十亿的美金，花几十年的时间，所以我们整个趋势。一个是公司内部，并不是一个的英雄的代表，而是一个团队。另外一个单一的公司，在很多的时候，是需要大家一起的联合的。

蒋锡培：我们在为全世界服务，特别是为中国服务。为中国的经济社会服务，我们认为这个可能更重要。

主持人(刘积仁)：大家说的都很好，让中国的最好的科学家在一起工作，取得的知识产权是属于诺华的。

徐海瑛：澄清一下。其实合作创新情况下，怎么样去分享这个结果，是有一个制度。像我们国家有一个庞大的知识产权保护，又不能太早的泄露。

主持人(刘积仁)：刚才杨总、周总、郭总都回答了问题。谈到竞争能力，对我们中国的法律和整个的硬性的环境，在这里面是比较低的。刚才杨总对关系抱怨挺深，主要担心他以后怎么运东西。请各位嘉宾简短说一下，中国的制造业能够在持续的发展上，政府能够做什么？

刚才我们说你们千万不要听他们说这些，我觉得都是他们大老板能做的。我觉得中国制造业还是基础，就是从实实在在的怎么创业？怎么一步一步的。我们的步伐一代一代的改善。所以我们还是要创业。

我觉得如何把我们的激情创造出来。我们光讲红利，说中国的红利没有了，什么劳动力的红利没有了，什么土地资源没了。其实我觉得中国最大的红利是什么？体制。我们这块红利，我们政府好好想一想，如何把体制和红利发展。这样会激发民间的创业，我们的税收也好，我们的能产业好。我们给企业设定这些障碍。

过去像我们这些人，给人好的模范，又给人不好的模范。所以我自己不知道，我知道刘总他们都很勤奋，我是第一线工人出生的。我做梦都不知道会有今天。但是这个时候永远不会在，大家不要想着做这个梦。我们中国现在应该做什么？现在中国都想着如何做大做强，成长的速度，实际上我跟你说。我觉得企业最重要的是，我们中国这么多人，我们缺精细化。我们要做精、做细。国外一个螺丝放上去，20年不变，我们的东西，一弄就漏水了。我们的精细的东西是什么？你能做到几十年上百年？然后做到简单的。我们要做精、做

细。

主持人(刘积仁)：我觉得今天在座的这些几位，实际上都是一步一步的。我想从杨总都是从几十只开始养，一步步的开始。所以我们看到了中国企业家的扎实、务实、坦诚和认识问题的智慧。我想因为这个智慧，更多的抱怨是对问题准确的判断，是对每个企业的成长都是有好处的。你们两位对政府的希望，一句话。然后我们留下来十分钟给在座的各位。

今天我们大家到这里来参加会议，如果说精神上，像这里这样的纯，这样的白，让全世界的华人，回归到中国的大陆，把心回归到中国的大陆。我认为刚才杨总的说的创业的热情就来了。所以这是一个归属感的。

第二个，我作为企业家来说，我非常同意杨总说的，中国改革开放30年环境影响我们的浮躁。促进我们浮躁，所以说我觉得我们的未来，我们如何耐得住的寂寞，这是太宝贵了。

中国企业最缺的就是坚持。如果给我的选择，我还是做裁缝，这是我的的梦想谢谢。

我对政府有一个希望，就是中国政府一直应该保持，两国政府，一定要保持友好、良好关系。比如说华为在美国被排挤。其实中英两国的关系都是非常好，历史上也是非常好。而且还有一个先例，我一直应用华为的例子来说，其实英国电信一直是支持华为进入欧洲，支持他的公司。我希望看到更多更多我们在中国的制造业，能够像世界发展，然后也希望靠我们跟欧美关系的良好发展。使得我们的制造业，能够去到欧美的国家。比如说我们东软在健康软件方面的制造，希望在澳大利亚、英国，在医疗平台都是用我们中国一个软件公司的产品。这是我的一个期望，谢谢！

主持人(刘积仁)：各位我是原来要提两个问题给大家，刚才说接收到上级的通知，时间有限，所以很抱歉，我第一次做主持人，没把时间控制好。今天这些嘉宾对问题的认识与

期待，这些期待也是企业家在过去二三十年前，没有支柱，没有资本，我们在座的有裁缝的，有船运、制药等等各方面。他们讲的都是创新，这个创新不仅仅是技术，是他们的思维，是他们的模式。是预示开拓的精神，实际上杨总渴望的创业精神，我觉得现在这些的企业家，比过去更有的激情，这是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作用。你现在想让杨总不干了，肯定不行。这是一批人，这么多多人已经养成了创造、创业的情况。

所以我们制造有什么问题，我们会面临劳动力的上升，人民币的甚至。我们有在全世界充当更负责任的企业家，我们相信中国会有更多更好的未来。德勤的报告，五年后，中国仍

然在全世界排名第一。